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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秧子王爷冲喜后要洞房花写意谢灵羽宫锦行

作者:狐狸九

主角:花写意,谢灵羽,宫锦行

分类:古代言情

2024-10-07 13: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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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病秧子王爷冲喜后要洞房花写意谢灵羽宫锦行》精彩内容

第9章

花将军瞅一眼花写意身后,见无人跟来,方才指着她的鼻子,低声叱骂:“你个逆子,竟然敢与太后公然作对,大逆不道,你这是要造反是吗?”

花写意脚下一顿,有些愣怔。

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不应当反抗,而是乖乖地躺在棺材里,被太后活埋,是吗?”

一句话反驳得花将军哑口无言,借着怒气掩饰自己的词穷。

“可你又不懂得岐黄之术,如何竟然敢托大,要为王爷诊病?你要知道,无论成或者不成,我们一家人都要跟着吃罪。”

“所以父亲宁愿让女儿袖手不管,活生生殉葬?反正治也是死,不治也是死,为什么不拼力一搏呢?”

花将军被一连串质问,愈加惊诧:“你,你果真不傻了?”

花写意冷冷地望着花将军,额前的一绺刘海垂下来,半遮住她眸光里的桀骜不驯,讥诮地勾起唇角。

简单三言两语,她几乎可以肯定,这绝对就是个渣爹!自己九死一生,全然漠不关心,只担心自己会给将军府带来祸灾。

难怪原主会被嫁给一个濒死之人,活埋都没人管。

花写意不答反问:“我以前很傻吗?”

花将军一口否认:“自然不傻,为父的意思是说,你以前只知玩乐与吃食,不通文墨,不懂拳脚,现在如何竟然还懂得医术?”

不通文墨?不懂拳脚?

花写意有些惊讶。她虽说不懂什么内功修习吐纳之法,但是她明显感觉得到,自己体内有一股澎湃之气运转,而且脚步轻盈,行走间身轻如燕,明显就是练家子,没准儿还是高手。

功夫不是朝夕之间一蹴而就,究竟是这个做父亲的过分疏于对女儿的管教,还是原主扮猪吃老虎,惯会伪装?

无论是哪一种原因,都能说明,这父女二人之间的关系,并不太亲近。

一时间,花写意懵了。

“就说以前她那疯疯癫癫都是装的。”一旁的连氏终于忍不住插嘴:“你看了吧老爷,您这好女儿如今一有撑腰的了,立即就原形毕露,您的话也敢犟嘴。这就是平日里缺乏管教,令她过于骄纵了。”

花写意心里跟吃了一只苍蝇似的,这世间有母亲会这样恶毒地编排自己女儿的吗?

她鼻端轻哼一声,斜斜地挑起眼梢,望向连氏:“所以,你们深夜到访,究竟是得知女儿大难不死,前来探望,还是来教训我立威的?”

“你这是什么语气跟你爹说话?你爹适才被太后连夜传召进宫,为了你差点丢了官职,你非但不知悔改,竟然还诘问起我们来了?”

“那我应该用什么语气?感恩戴德吗?感谢你们将我嫁进王爷府殉葬?”

“即便是殉葬,那也是你八辈子修不来的福气!”连氏恶毒的话脱口而出。

花写意眸光骤然冷下来,冰入骨髓。不知道为什么,瞅着连氏这张活脱脱的后娘嘴脸,她竟然大逆不道地想要撸袖子动手。

她基本已经可以肯定,今日冒险闯入摄政王府营救自己之人,绝非是将军府派来的。

自家这老爹老娘,只怕都不是亲生的,指望不上。

她一时间心有点凉,冷笑道:“既然如此,父亲母亲骂也骂完了,那就请回吧。下次见面,我贵为摄政王妃,您二老说话也烦请恭谨一点,掌握点应有的分寸。慢走,不送。”

转身便走,头也不回。

连氏跺脚,喋喋不休地大骂:“你瞧见了吧?小人得志,立马趾高气扬起来了。”

花将军紧蹙了眉头,面色有些古怪:“闭嘴!回府,出事了!”

“出什么事了?”

花将军一脸凝重:“你没听到她刚才叫你我什么吗?”

连氏一愣,面色也瞬间变得古怪起来。

两人一前一后,灰溜溜地出了将军府。

陆二趴在屋顶上,目送二人离开,紧蹙浓眉,一脸的若有所思,也纵身一跃,消失在夜幕之中。

花写意并未走远,揉揉眉心,有点身心俱疲。

满怀希望而来,却满心悲凉而归。

自己这开局,未免有点太惨,爹不疼娘不爱,老公一脚迈进棺材里,自己还要跟着殉葬,注定一把烂糊的牌,一时间,竟然不知何去何从。

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。

花写意回头,身后乌泱泱地站了一堆人。

“王妃娘娘。”何管事上前:“适才府里闯入刺客,府中有几个兄弟中了毒,头脑发晕,浑身乏力。这夜半三更,我们也不知道应当去哪里找大夫。能不能......”

花写意立即会意,颔首道:“举手之劳。”

上前查看过侍卫身上所中之毒,自己恰好识得,不过是致幻作用,并无性命之忧,随口列举几味寻常可见的药材,命人下去煎服即可。

一群人,谁也没动地儿,杵在原地,沉默不言,跟木头桩子似的。

“怎么,还有事儿?”

何管事“噗通”一声,单膝跪倒在地,眼泛热泪,言辞恳切道:“王府正值危难存亡之时,老奴无能,求王妃娘娘务必留下,救我家王爷一命,撑起王府的这片天,我们愿为王妃牵马坠蹬。”

他一跪,身后的追风,轻舟等人也全都跪下了,恳切央求,异口同声。

“对,我们愿意唯王妃娘娘马首是瞻,听从王妃娘娘吩咐。”

冷不丁地受此大礼,花写意手忙脚乱地去搀扶:“方子我不是已经开了么。你们按方抓药即可,三日内务必服下。别的忙,我也帮不上。”

从最初的袖手旁观,到后来竟然忤逆太后维护自己,花写意明白,他们不过是对他们的主子宫锦行忠心耿耿而已。

何管事一脸愁容:“您适才开的两张药方,小人已经着手筹备,基本备齐。只是尚缺两样珍贵药引,只怕来之不易,我们也束手无策。”

花写意有些惊讶,解西域魔莲之毒的药材全都是剧毒之物,而且极为珍贵难得。

现在已是夜深,城中药店应当早就闭门打烊,王府下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配齐方子上罗列的大半药材,可见这摄政王势力不容小觑,难怪太后容他不下。

“缺哪两味药引?”

“一味是三足金蟾的蟾衣,宫中御药房倒是有南洋进贡的贡品。”

“这宫里的三足蟾衣,对于你们而言,应当是探囊取物吧?”

“假如太皇太后现在宫中,的确不费吹灰之力。只可惜,太后调虎离山,她老人家前往数百里之外的皇寺之中为王爷烧香祈福去了。即便现在派人前去报信,一来一回,少说也要四五日。”

还有个太皇太后撑腰?花写意瞬间觉得有靠山了。

虎口夺食的确有点困难,太后那个老妖婆巴不得这位摄政王大人伸腿瞪眼,怎么可能将药引拱手相让?

“另一味呢?”

“另一味是孔雀胆,此药据闻只有鬼医堂堂主手里才珍藏着两颗。”

鬼医堂?

花写意顿时一愣,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。


第10章

花写意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,不漏破绽:“什么鬼医堂?”

“鬼医堂是西凉近十年来刚刚崛起的药行,生意遍布西凉各地。不仅开设诊堂,药铺,还制作逍遥保肝丸,速效救心丹,消渴丸,黄连清瘟剂等成药,妇孺皆知。

这位堂主善于毒术,尤其是以毒攻毒,活死人,肉白骨。只是身份十分神秘,千变万化,有人说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,有人说是长发垂髫的妙龄少女,也有人说是轻扇纶巾的年轻书生,众说纷纭,不一而足。

王爷身上所中之毒,据闻鬼医堂堂主有方可解。陆公子已经发动了江湖上的朋友,试过重金悬赏,可惜对方始终未曾露面。”

不提陆二还好,一经提起,花写意自然想起他的名讳来。

鬼医堂,陆远期,还有适才掌柜所列举的这几个鬼医堂传承于世的独门方剂,无一不在向着她证明一个问题——

这鬼医堂就是自家老祖宗传承了数百年的基业。

自己这不小心穿越,莫非真要见到自己的祖师爷了?这是什么神仙缘分?

一时间竟然如百爪挠心一般,变得迫切起来。

即便不是为了救宫锦行,自己也必须要追根究底,见一见这位神秘的堂主大人,不虚此行啊。

突然,脑中电光火石一闪,她冷不丁地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来。

假如这陆远期就是留方之人,他分明懂得西域魔莲的解毒之方,为何袖手旁观呢?凭借宫锦行滔天的权势,都城方寸之地,竟然找不到一个小小的郎中行踪?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?

越想越觉得,这陆二面相虽说憨厚,可是看向自己的时候,眸光闪烁,不敢直视,分明心里有鬼。

不好,现在陆二留在主院,与宫锦行独处,会不会对他不利?

花写意冷不丁地冒出一身的冷汗,话也来不及解释,风风火火地飞奔返回主院。

陆二已经离开。

主屋里只留了一支红烛,罩着青纱,摇曳出黯淡的烛光。

宫锦行仍旧在沉睡,看起来并无什么异样。

她不由暗笑自己草木皆兵,过于谨慎。

宫锦行只剩三日性命而已,陆二即便有鬼,何须冒着暴露的风险对他下毒手?

花写意暗舒一口气,走出房间,将自己暂且留下的决定告诉何管事。

救人救到底,送佛送到西,宫锦行身边人鬼难辨,危机四伏,万一自己拍屁股走人,他有个三长两短,自己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啊。

何管事明显很兴奋,立即吩咐值夜婆子传晚膳,铺床叠被。

同床共枕肯定是不可能的,虽说这厮是棵好白菜。四处扫望一眼,她就盯上了那口还未来得及抬走的棺材。

自己是从这里醒来的,能不能从这里回去?

这简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,她想回家,回现代。

父母兄长若是听闻自己的噩耗,肯定痛不欲生。自己必须要回家,回去尽孝膝下,还要为自己报仇雪恨。

这口棺材可能就是自己穿越的传送门呢?

在下人诧异的眼光里,她又一次带着满怀希望,毫不犹豫地爬进了棺材。

里面香衾软枕,带着天然的木香,而且还挺宽敞,睡觉不赖,有安全感。

她四处敲打,也没能发现机关。

何管事瞠目:“王妃娘娘您这是......”

“这口棺材挺不错,以后我就睡在这里面了!”

何管事聪明地没有说话,命人给花写意送来晚膳,好歹吃个半饱。然后熄了院子里的灯笼,安排布防。

夜静谧起来,秋虫聒噪的唧唧叫声此起彼伏。

一夜无梦。

当第一缕刺目的阳光照进棺材里,花写意醒了。

她睁开眸子,阳光下的棺木金丝璀璨,纹理如行云流水,尽显尊贵。

没走成,或许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?

宫锦行已经醒了,透过打开的窗子,他慵懒地靠在软椅之上,一手捧着折子,一手握笔,剑眉紧蹙。

一只浑身金色的小猴子,正在砚台旁边,吃力地研墨。

还真是一个工作狂,刚能竖起脑袋,就开始批阅奏折了。

简单洗漱之后,进屋轻轻敲了敲东厢门框。

“进来。”宫锦行低沉略带慵懒的声音,充满了磁性。

花写意撩开门帘,小金丝猴一见有生人进来,“呲溜”就钻进了宫锦行的怀里,将脑袋扎进他的臂弯,只将屁股露在外面。

宫锦行眼皮也不撩,只是将手中的毛笔搁在了砚台之上,淡淡地道:“醒了?”

“嗯。”

花写意并未进去,就抱肩斜靠在门框之上,翘着一条腿。也不看宫锦行的脸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怀里的小金丝猴。

以前听说过墨猴,大小如耗子,平日蜷缩在笔筒之中,负责给主人研墨,清理砚台。不过远远不如这只好看,金光灿灿的,露在外面的屁股就像只金元宝。

“怎么,这只猴子比为夫还好看吗?”宫锦行缓缓合上奏章,语气中略带一丝戏谑,侧颜如玉。

花写意将目光转向了他握着奏章的手。

骨节匀称,手指修长,阳光之下,苍白得几乎透明,犹如羊脂白玉雕琢打磨而成。

“药方的事情,何管事应当回禀你知道了,你可有什么打算?”

“没有打算。”宫锦行直白地道:“三足金蟾乃是贡品,宫中管理严格,不可能浑水摸鱼,更不能打草惊蛇。”

“孔雀胆呢?”

“陆二会找。”

花写意鼻端轻嗤:“看你一脸云淡风轻的,我还以为是成竹在握。自己的性命都顾不得了,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批阅奏章。”

宫锦行这才撩了撩眼皮,缓缓吐唇:“不是还有你吗?”

我......

面对如此信任与厚爱,花写意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。

“记得王爷昨日金口玉言已经答应放我离开,您该不会出尔反尔吧?”

“不会,”宫锦行依旧低垂着眼皮:“你昨日走得心急,忘了拿休书,所以才叫你回来。”

也是啊。

花写意伸手:“那休书呢?”

宫锦行屈指在软塌扶手之上轻叩:“浑身冷寒彻骨,手指麻木不听指挥,写不出。”

无耻!这摆明是想借着休书敲诈勒索吧?
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花写意将火气往下压了压:“说吧,什么条件?”

宫锦行怀里的金丝猴似乎觉察到了无形的杀气,往他怀里又拱了拱。

宫锦行抬起手手心向上,将那只猴子托在了掌心里,唇角微勾:“你要明白,女子被休,必犯七出,名声受损,想再嫁只怕极难。而合离就不一样,乃是夫妻不睦,协商分家,男婚女嫁,各不相干。

三天之后,寒毒一解,本王写一份和离书与你。若是解不了,那你只能守寡了。不过放心,本王自有安排,用不着你来陪葬,除非你自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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